希腊神话里头号英雄、战神阿喀琉斯刀枪不入,在特洛伊战争中屡建功勋,所向无敌。
可他也有唯一的弱点。于是神箭手特洛伊王子一箭,正好射中阿咯琉斯的脚跟,战神陨落。这则充满寓意的神话故事,别名叫:阿喀琉斯之踵。意思是,即使是再强大的英雄,也有致命的死穴或软肋。
而这则启示在现代管理学上,就演化成了另一个经典定律:木桶效应。
即一个木桶的容量不由最长的木板决定,而是最短的木板决定。换句话说,一个系统的效能受限于其最弱的组成部分。
不过,有短就有长。与之相对的,就出现了一个“长桶效应”,即指一个系统中,最强的部分或能力,将决定整体的上限。
那么,长和短究竟如何抉择?
一、服务VS产品,谁才是真正的价值回归?
2006年,发生了一件被业内称为“大象向蚂蚁学习”的怪事:
百胜中国数百个区域经理坐到了海底捞北京牡丹园店,明面上是吃饭,实则是想学习海底捞的管理经验。随后,海底捞创始人张勇还被邀请到了百胜年会,接受区域经理们的“请教"。彼时,海底捞刚刚在北京拓展,是一家区域性火锅企业,全国不过20多家门店,而百胜集团早已是世界餐饮巨头。
那么是什么造成了这种反差,又是什么决定了这场学习?实际上,在餐饮业一家公司要想短时间内做大规模,就必须遵从木桶效应。而世界餐饮巨头百胜,旗下的肯德基、必胜客,就主打标准化餐饮、流程化生产,曾在西方味蕾体系下,迅速做大了规模。
不过,进入中国后,这家巨头先后出现了一些“水土不服”的症状。中国人到底喜欢什么样本土化的餐饮?于是2006年,百胜中国开始取经,聚焦在了管理、运营、效率,以及服务上。而一向以服务见长、并打响业界名声的海底捞,就成为了学习对象。
那么,服务、管理、效率,就是拿下“中国胃”的真正答案吗?事实上,随后十多年时间里,百胜中国开始倾尽全力打造和营运一个个中国化餐饮新品牌时,就频繁遭遇了难题。其中就有东方既白、小肥羊、黄记煌等品牌,可百胜中国数十年在中国的探索并不顺利。
那么要想在一个美食的国度打开局面,什么才是核心和本源?
从这一点上说,时隔近20年后,百胜中国在2024年开春,又找到了中国的一家“火锅”沟通,似乎正在佐证,美食的真谛不过好吃两字。此前的3月19日,百胜中国近40位高管团队,就来到北京巴奴集团沟通交流。
沟通会上,巴奴创始人杜中兵讲述了巴奴从诞生到壮大,一路坚守并且成功的秘诀,就是四个字:产品主义。
杜中兵曾回忆,早些年被海底捞的服务所震撼,就表示:“07年在郑州带团队考察,第一次看到了海底捞,一进去的那一刻把我震惊了:4个小时我没出来,因为这是我理想的样子。”
可以说,服务和产品没有优劣分别。但只有当产品真正做好、做强,基座夯实,服务才会成为一家餐饮公司真正的长板。
可环顾改开后中国企业数十年发展历史,真正的问题在于,不少企业往往有“取巧”的倾向:在物质匮乏的时代,从0到1的过程中,不少企业以次充好,弄虚作假,赢取了不长久的暴利。而在从1到10的阶段,企业解决了从无到有后,却没有解决从有到好的命题。反而陷入一种更“高级”的取巧,即以服务掩盖产品力的不足。
如果需要认真评价中国企业所做服务的现实绩效时,难免会发现,大多数中国企业的服务不是增值,相反是用服务来祢补产品的不足,而不是用服务来增加产品的附加价值。但是服务如果不能增值,服务将没有任何意义。
如今随着中国社会人群消费习惯变化,餐饮业也发生了天翻地覆、也是一种最朴实的变化:那就是让一个事物回归最原本的样子,火锅要真正好吃是热辣鲜香、是食材过硬、是口味纯正,而非单纯、热情的一句:谢谢下次光临。
从这一点上说,巴奴注重产品的内核,或许更贴近一种价值回归,也在二十年后重新印证,餐饮业的本职工作,本来就是要做出美食。回归本源,回归价值,这或许才是一家企业真正的长桶。
二、热辣滚烫的盘盘毛肚,是拳头爆品,又是制胜关键
不过,如果好吃本来就是美食最纯真的天性,那为什么巴奴的火锅,却能在千万竞争者中跑了出来?
这就需要从人群对巴奴时常的误解,甚至批评:贵,开始说起。
“为什么很多人都还是在骂,说巴奴卖的贵,实际上从第一家店就被骂卖的贵。”面对人群的质疑,杜中兵直言不讳。实际上,巴奴绿色健康的制作方法,一盘盘爽脆鲜嫩的毛肚,正是所有故事的开端。
早些年在四川重庆等地,热辣的火锅店要想“正宗”,一是用料考究、醇厚,二是靠一锅“老油”:每次锅底的油重复再用,既是为了延续香味,又是为了降低成本。
可问题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我)当时就做这个决定,老油坚决不用。”杜中兵曾表示,全国各地口味有差异,饮食习惯也有所不同。“反复回收”的老油,即使再“传统”、再“便宜”,也要改变。
另一方面,彼时主导火锅店的菜品,多是由火碱发制,黄喉、鸭肠、鱿鱼、毛肚概莫能外。这样的作法,既是主流,更能极大节约食材的成本。但杜中兵并不这么想。
一次某然机会,杜中兵看到了西南大学李洪军教授研发的“木瓜蛋白酶嫩化”技术,经由该手段发制,可极大提升食材口感,涮煮过的毛肚,也能够更加鲜嫩爽脆,可成本却会急剧攀升。
因为改变,成本上升,巴奴变得很贵。创业初期,生意并不好。可半年过去,生意回暖:在更健康、更美味的食材面前,美味潜移默化,人们终于接受了这种革新,也觉得巴奴的毛肚,钱用在了刀刃上,贵有贵的道理。
于是,巴奴与毛肚开始了或许是火锅界里最早期的“口碑”传播,这也成为了巴奴逐渐破圈的契机。
不过酒香也怕巷子深,仅凭一盘毛肚,就是巴奴成功的全部秘诀吗?
绝非如此。
事实上,如何展现一家企业的核心竞争力,杜中兵也曾亦步亦趋,怀疑过自己。他曾表示,早些年巴奴进入郑州,也在学习海底捞做服务,送眼镜布、送皮筋,什么都干。但是顾客却认为:“那些东西对我们都没用,我们不是冲着你们家的服务,是冲着你们家的毛肚好吃,菌汤好喝去的。”
事实上,高质量的产品,最终一定会被顾客记住。为此,杜中兵决定将巴奴火锅改名巴奴毛肚火锅,并围绕毛肚和菌汤深挖,最终将“服务不是我们的特色,毛肚和菌汤才是”变成巴奴slogan,将产品主义一路做深。
而十多年来,这句口号也变成了一种承诺、宣告,以及差异化的战略定位:巴奴一反火锅行业“以服务取悦顾客”的经营模式,“用真材实料的菜品”赢得顾客口碑,不断聚焦产品主义,最终也成为了破局关键。
一个直观的例子是,当下巴奴开始了爆款2.0运作,在爆品绿色毛肚后,升级推出了新品:“新西兰冰鲜毛肚”。0-4℃冷藏贮藏、运输的苛刻条件下,一片片毛肚从新西兰运送回国,极致保住了自然鲜美,无需过多工艺处理,就能完整保留其脆嫩口感。相比经典毛肚,新西兰冰鲜毛肚更鲜、更嫩、更脆,颜色自然发灰,嚼起来韧劲十足。
对此杜中兵表示,尽管从一万多公里外运回新鲜的生毛肚,在供应链、储存、运输上的难度非同小可。但更新鲜更优质的食材,正是巴奴的初心所在:“保持初心,我相信这份力量永远在。”
某种程度上而言,企业聚焦拳头产品,正是品牌竞争力的提升和差异化定位的集中体现。从这一点上说,以产品为核心,深入理解并满足顾客需求,从而在竞争中找到差异化的发展道路。最终,也让巴奴有了产品力、辨识度、影响力。
三、“长短结合”,去做难而正确的事
在《从优秀到卓越》这本书中,吉姆·柯林斯曾提出了著名的“飞轮效应”,即,企业只有在通过一系列的小步骤和改进,逐渐积累动量,最终才能实现质的飞跃。
过程中产品和服务是其重要组成部分,但并非唯一。事实上,能成为一家能被百胜集体学习的中国火锅,巴奴的“能量”绝非如此。
“创业就是一场博弈,出发的那一刻,对于产品的执着,就奠定了成功的基础。方向正确,剩下的就是坚持。对外是价值,对内是价值观。难才做,所有经过的难终将成为品牌壁垒。”在杜中兵先前的演讲中,也解码出了巴奴持续进化的秘密:难,才做;难,才有价值做。
巴奴的长板,并非一盘毛肚。从坚持绿色毛肚、品质至上初创阶段,直到现在全系产品高质量提升,这家公司从食材选用、供应链、服务等方面,不断迭代,将产品的长板从单一到完整,长短结合,也不再有任何“短板”。
从经典毛肚到新西兰冰鲜毛肚,只是其产品升级的其中一环。
如果回到本源,回到火锅的食材选取,回到整个中华美食文化的衡量标准下,追求食材本味、新鲜健康,无疑是关键的关键——
于是,人们可以看到,真材实料的原切肉、内蒙草原肥美鲜嫩的放养羔羊、茴香小油条天然面香味、“阳光蘑菇”绣球菌、冬霜下最完美3个月量产的“笨菠菜”、井水黄豆芽、高品质的鲜鸭血、鲜鸭肠、鲜腰花等等:每一道菜品单独拎出,或许都是其他店面的拳头爆品。
但在巴奴高品质的原材料选取体系下,以上一切,应有尽有。更不要说,巴奴还在云南建立了蔬菜水果供应链,支撑起了亚热带风情的时令新鲜,将春天勃勃生机,一口又一口,毫不吝啬地送到了食客口中。
不仅如此,巴奴还在倾力打造第三代供应链,实现能冷鲜不冷冻、能添少不添加、能当天不隔夜的供应链管理,做到了极致美味、极致新鲜,确保了产品绝无仅有的新鲜度和品质。
加上巴奴通过环境和店面升级、服务升级等方式,提供超越顾客期望的价值,在持续的惊喜中,巴奴这些核心能力也在持续进化,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形成了独特的竞争优势,赢得了顾客认可和忠诚。
更重要的是,巴奴不以牺牲食材新鲜、不用预制菜为“代价”,十多年来,也真正抵挡住了规模化、标准化的巨大诱惑,坚持长期主义,用心去做难而正确的事。
对此杜中兵谈到:“火锅是中国人最喜欢的就餐形式,如果巴奴可以代表中国走向世界,这是我们坚持探索的路,是我们的事业、理想。如果我们产品是毛肚特色火锅,定价相对高端,可因为高端不求规模,那我们还要持续坚持吗?对的!没办法。”
从2001 诞生至今,巴奴稳中求进,一路走来,直到现在,逐渐在中国大地30 多个城市落下了 110 多家门店,真正做到了慢中取快。
从某种程度上说,能让中国人感受到“妈妈”的味道,去把寄托在产品中的愿景,一步步上升到一种理念、一种温情传播向世界,或许才是巴奴带给中国餐饮,全新的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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