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中国近现代画坛,国画大师们大多都有一个自己最为擅长描绘的动物,比如齐白石画的虾,徐悲鸿画的马,李可染画的牛,黄胄画的驴,李苦禅画的鹰等等。而每当我们提起其中的某位大师时,也总是会首先想到与这些动物有关的画作。下面就请您跟随小编一起,来看看这些大师和他们所擅长画的动物之间的那些不解情缘吧。
齐白石和虾
齐白石画虾堪称画坛一绝,他从小生活在水塘边,常钓虾玩;青年时开始画虾;40岁后临摹过徐渭、李复堂等明清画家画的虾;63岁时齐白石画的虾已很相似,但还不够“活”,于是他便在碗里养了几只长臂虾,置于画案,每日观察,画虾之法也因此而变,后来虾便成为了齐白石画作中一个最为重要的代表性动物。
齐白石《咏虾图》
在此幅《咏虾图》中,六只虾无拘无束,腾跃嬉戏,一节节的虾身透明而富有弹性,长长的虾须在水中不停地摆动着。或许这也是齐白石对于晚年生活乐趣的真实写照。此时安逸的生活、舒畅的心情,使他在晚年仍保持着旺盛的艺术创造力。
徐悲鸿和马
徐悲鸿曾说:“我爱画动物,皆对实物用过极长时间的功。即以马论,速写稿不下千幅,并学过马的解剖,熟悉马的骨架、肌肉、组织。又然后详审其动态及神情,乃能有得。”就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徐悲鸿一生中确实画过数以千计的马的速写稿。凭借着对马的气质、结构以及日常活动的仔细观察和了解,也塑造出诸多英姿骏马的形象。而马这个动物本身也是徐悲鸿追求理想,向往自由的一种象征。
徐悲鸿《一马当先》
在此幅《一马当先》中,徐悲鸿将西洋画的笔触与传统没骨画法相结合,以惯常的魏碑兼草隶的笔意勾勒马躯干,又以极具古金石气的短而劲的线条传达马的神韵,用浓淡有度的水墨表现马的肌肉质感、骨骼结构。马蹄则两笔带过,灵活生动;脚踝活络,极具精妙。马鬃、马尾以硬笔刷出,收笔翻转,极为逼真地展现了鬃、尾蓬松的质感和飘动的美感。
李可染和牛
李可染画牛,始于20世纪四十年代初。那时候,他蛰居在重庆金刚坡下的一户农家,睡房挨着牛棚。到了晚上,他便挑灯起床,对牛作画。李可染把牛的形状、比例、动态掌握得恰到好处,更能把牛的朴实无华的性格和充满泥土味的特色惟妙惟肖地刻画出来。在他后期的创作中,更是将牛升华为勤劳朴实精神的最佳写照。李可染《牧牛图》
在此幅《牧牛图》中,李可染通过画笔展现出南方水乡独有的美丽景致,生动地呈现出牛在水中的舒适与自在。卧笔皴擦,勾勒点染,言简意赅却又生动传神。而水牛勤劳朴实的性格想必也深深打动了他,所以观者能够在画上方看到他对于牛的大段溢美之词:“牛,力大无穷,俯首孺子而不逞强,终身劳瘁,事农而安,不居功,性情温顾,时而倔犟,稳步向前,足不踏空,形容无华,气宇轩宏,吾崇以其性爱其形,故屡屡不厌写也”。
黄胄和驴
中国画家有画龙的,有画虎的,有画马的,还有画牛的,但是画驴的恐怕只有一个黄胄。因为画驴,黄胄曾被人笑称“驴贩子”,但是他毫不在意。 黄胄为什么喜欢画驴呢?原来,在文革期间,黄胄被关进“驴棚”,放了三年驴。长时间的与驴接触、与驴为伍,使他和驴结下了画缘。黄胄画驴高度熟练,笔法奔放,墨色丰富,笔意简练而形象准确。黄胄《六驴图》
在此幅《六驴图》中,可以看出黄胄晚年炉火纯青的技法和对笔墨深刻的理解,画中六驴遵循近大远小的透视原理,按“S”形进行构图,充满了韵律之美。画面整体疏落有致,静动结合,6头毛驴姿态组合自然,神采却各有不同,生气盎然,充满野趣。画面不依靠背景,仅仅以一组毛驴的神态和生活节奏便烘托出了乡野的闲适之趣,这也是此幅画作的成功之处。
李苦禅和鹰
在李苦禅的艺术生涯里,以毕生的精力塑造了他自己心目中的“雄鹰”的形象。早年他画的鹰,十分写实,毫无夸张之处。随着阅历的增长与艺术见解的不断提高,李苦禅画的鹰,也开始有了自己的鲜明特征。在用笔上,他把鹰的嘴、眼与爪都描绘成方形,突出了鹰的凶猛与雄伟,给人以无比锋利的一种艺术张力。李苦禅画的鹰,同时也是他内心的写照,以鹰来展现他坚毅刚强的性格。
李苦禅《鹰》
在此幅《鹰》中,李苦禅以水墨写松鹰,为其常见的绘画手法,而笔下水分丰足,虽写苍鹰劲松,老辣中更多温和之意,画鹰笔墨浓淡交辉,既见质感,又颇生动。画面大量运用勾勒与留白,所以虽然画得较满,但却不觉闷塞,加上水墨清润,更给人以清新明朗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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