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繁星灿烂,在漫无止境的8月的第8天,锌财经上线一周年了。
一年前的今天,也是这个时间点,锌财经发布了第一篇文章,全体员工围着美编阿强按下了微信推送,然后一起起哄要老板到楼下的小饭店请吃饭。
路上我们跟潘越飞打了一个赌:第一篇文章的阅读量能不能超过5000。
带着笑脸的十个人刚好坐满一桌,那顿饭大家都没好好吃,从第一个阅读量到破百,破千,破万,每一个节点都会有人高呼,中间夹杂了潘越飞的一次次报幕:“XXX又转发了”,然后他的手机会被整桌的人传阅再回到他手里。
回来的路上大家都蹦着跳着吵闹着,那种难以言说的快乐汇聚成了海洋,当年轻和希望这两件事情加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太美好了。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但上线时的那一份快乐却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清晰,今天,如果是潘越飞来总结锌财经的这一年,他会告诉你我们在这一年里深度调研了1034家企业,涉及ai、健康、金融、股市、零售、制造等至少30个行业。
锌财经获奖
锌财经成了中国成长速度最快的财经新媒体,而我们最重视的现实影响力正在蔓延,锌财经收获了无数的肯定和赞誉。
但是,站在我的角度,锌财经这一年收获最大的财富,其实是人。
1
锌财经的壁垒
潘越飞总是跟人说媒体是一门古老的生意,没有什么秘密。杭州缺少好的财经媒体是大家的共识,把他在北京学会的那一套带回杭州,就是高维打低维了,简单又清晰。
这话说得轻松写意,但是他其实忽略了一个问题:在“低维”的杭州,很难找到足够多的人来支撑这门“古老的生意”。
锌财经对内容保持热情的记者们
想要在杭州找到一个成熟并且依然对内容保持热情的媒体人,实在太难了。打开BOSS直聘,选择杭州-记者/编辑,可供的职位选择并不多,其中还包含了各种奇奇怪怪的项目。
只要把地点换成北京,各种如雷贯耳的主流媒体就会映入眼帘,但是相应的,选择在杭州从事这份事业的人也少的可怜。
这一年我们的HR想尽办法勾搭了各个招聘平台上的内容求职者,总共面试了234名记者,123名编辑,能留下来的却不到十分之一,而通过试用期的又只有一半。
“没经验”、“新闻直觉太差”、“年纪大了太油了”、“交流能力太差”……在这样一次次的否定里,锌财经已经把杭州的年轻内容人,都筛选了一遍。
潘越飞的面试数量常年出现在Boss直聘“最勤奋老板”的前三甲,然而还是远远不能满足公司对新员工的需求。所以他总是忍不住感慨:“我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我们已经把杭州的资源吃完了”。
媒体真的是一个特殊的生意,需要一群特殊的人,特殊到每一个人都需要有自己的风格,还要保持足够的热情,在这一年里,最令我们骄傲的事情就是找到了50个这样特殊的人。
最近,我最爱听的关于锌财经的赞美,并不是“中国成长速度最快的财经媒体”,这话听多了自己都虚,而是“在杭州,除了你们,也没有其他的什么选择了”,这话听着踏实。
每个人都看好杭州,有这么多优秀的互联网企业的城市,理应有一批优秀的财经媒体,但是我不认为在锌财经之后,还会有一大批类似的机构媒体出现,因为再想在杭州找这样的50个年轻人,这事太难了。
一年前,潘越飞是锌财经的所有,他的人脉,他的资源,他的认知在带着锌财经往前跑,一年之后,推动锌财经进步是这50个年轻人,他们,才是锌财经的壁垒。
也许会有更多的“潘越飞”来杭州,但是已经没有这么多有意思的人在等他了。
2
每个人都值200万
锌财经上线一周的时候,对外公布了估值一个亿的消息。
公司里的年轻人开过一个玩笑:“潘越飞值5000万,吴涛值3000万,我们剩下这些人岂不是每个人都要值200万了?”
这样的玩笑里其实是对自己的不自信,9个员工,清一色的90后,大多数是刚毕业的小姑娘。
锌财经项目是去年2月份启动的,最开始的时候,所有的采访都是潘越飞带着人完成。Rokid的创始人Misa在接受采访的时候问他:“现在公司里不会都是这样的小姑娘吧?你不得累死?”
潘越飞需要手把手地教大家如何做背调,如何写采访大纲,如何在采访的时候引导主题,在成稿后让他们一遍又一遍地修改。大家都围在他的身边,听他一句一句地分析自己的稿子。
那时候的海创大厦802永远是整栋大楼最晚熄灯一个办公室,潘越飞总是一边读记者的稿子一遍骂,换来大家的欢声笑语,精彩得连美编都舍不得走。
美编加入讨论文章
回头想想,这样的过程实在太不可思议,那时候还不明白潘越飞为什么总在内容会前,用一大瓶黄酒把自己灌得醉醺醺,满足地打了酒嗝才开始讲问题,对这个曾经跟一群京城名记们打交道的“前搜狐主编”来说,眼前的这帮能把财经报道写得像幼稚论文的年轻人,他们的稿子,实在是太难在清醒的时候直视了吧。
成长的过程是痛苦的,比如诗琦, 还没毕业就来到公司的她,至今保持着锌财经文章修改次数的记录,Rokid的稿子在最终定稿的时候,文件名是“Rokid-修改13”。她还曾经为了实在写不出稿子而哭过。
但是她也是最幸运的,刚进入媒体圈就能参与跟优秀企业家的对话,而且有顶尖媒体人,手把手地教她做一名优秀记者的所有流程。
锌财经记者诗琦(左)
在上线前的最后几天,诗琦交出了二维火的稿子,潘越飞在看完之后决定一字不改,那个需要修改13遍才能过审的小姑娘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现在她已经是一个文字流畅,思路清晰的成熟记者,还承担着陈伟星专栏和后续书籍的编撰工作。
而锌财经也在“诗琦们”身上总结出一套非常成熟的培养体系,XX字背调,XXX字大纲,XXX小时采访,XXX字文章,这些有些辛苦的动作,都是年轻人成长的捷径,但对当年的锌财经来说,这其实是没有办法的无奈之举。
后来越来越多成熟的人加入团队。
具有专业态度的记者启明(左)
很长一段时间,团队里最成熟的人是记者启明,研究生毕业之后在36Kr的北京站和上海站各待了一段时间,每天早上扛着个电脑到公司就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字,是他教会了其他的年轻人,专业记者的态度。
再后来,我们这里来了曾经做财经内容的副主编,有了从上海远道而来,曾在《财经天下》周刊就职的主编,对内容的处理越来越驾轻就熟,在搬了家之后,潘越飞也再没有机会为年轻记者一字一句地分析文章。
潘越飞亲自改稿
而随着公司的壮大,越来越多的运营、美编,甚至技术人员加入其中,锌财经已经不再是那个和其他公司共用一间办公室的小公司,而是随着人员蔓延疯长,越来越多有能力的可爱面孔,将它变成一个有血有肉、有枝有节的参天大树。
但是在我心里,锌财经内容的灵魂,始终是留在海创大厦那间充满烟味、酒味、脚臭味以及欢声笑语的狭小办公室里。
也正是这种对年轻人的态度,让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这个团队,一起成长,一起收获。
在今天,我想陈伟星专栏作者诗琦老师已经不会再怀疑自己值不值200万。
锌财经上线一周年了,成绩和愿景等8.11大会的时候潘越飞来讲,在镁光灯打在他那张大脸上之前。我们最该谢谢公司里的每一个年轻人,因为他们才是锌财经这年来收获的最弥足珍贵的东西。
文章 ∣ 靖博
责编 ∣ 美丽
摄影 ∣ 黄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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