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资报告》专访高煜光 | 国企数字化转型如何拥抱超自动化?

近日,由国务院国资委主管、国资委新闻中心和中国经济出版社联合主办的《国资报告》对超自动化领军企业弘玑Cyclone创始人高煜光进行了特别专访,围绕国有企业数字化转型代表性案例,重点解读数字中国战略下的国有企业数字化转型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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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国资报告》专访原文:

超自动化是国际权威咨询机构 Gartner 在《2020 年十大战略技术趋势》报告中首次提出的概念。根据业界定义,超自动化是一种技术合集,包括机器人流程自动化(RPA)、低代码开发、流程挖掘、任务挖掘等诸多创新人工智能技术。

上海弘玑信息技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弘玑)成立于2015年,是全球超自动化的领先企业,已为国家电网、中海油等国内外上千家客户提供自主研发的超自动化平台及数字化转型解决方案,覆盖金融、能源、电商、零售、医疗、政务、制造业等多个领域。

对于正走在数字化转型“必由之路”的国企央企而言,超自动化具有怎样的意义,能产生哪些价值?近日,《国资报告》记者就相关问题对上海弘玑信息技术有限公司创始人兼CEO高煜光进行了专访。

超自动化是数字经济发展的必然趋势

《国资报告》:请问在当今数字化转型的大潮之下,超自动化扮演怎样的角色?

高煜光:超自动化之所以这两年在国内外都比较受推崇,我认为是数字经济进入到新发展阶段的必然趋势。

数字化转型作为数字经济的“必答题”,现在逐渐进入深水区。原来的技术和信息化手段,已经没有办法支撑数字化转型继续快速发展。超自动化则能够从解决单点问题,到解决工作流的问题,再到解决整个数字化组织的问题。所以超自动化不只是一个概念,而是通过把多种技术和产品进行组合,让企业实现了数字化的闭环。

那么,超自动化能解决什么问题?信息化时代,很多信息系统的建设已经很完善,从传统的企业资源计划(ERP)到客户关系管理系统(CRM),以及人力资源系统、财务系统等等。但信息化时代有一个长期被人们忽视的问题,就是人和系统的融合问题。换句话说,就是系统越建越多,基层业务人员的负担反而越来越重。人和系统之间的交互操作并没有被优化。

超自动化则是让系统服务人,而不是人服务系统。通过超自动化,人和系统之间的交互体验变得优化。所以超自动化解决的第一个问题,是人和系统融合的问题。

另外,业务管理者有强大的驱动力去推进超自动化。传统静态的业务系统越来越不适应快速的市场变化。很多时候,人无法在现场,通过超自动化,可以远程、智能地开展很多操作。与此同时,人和系统的边界也正在被超自动化重新定义。RPA、流程挖掘等端到端的智能技术,都是进一步解放人,而不是取代人,是让人去做更有创意的事情,更多去关注决策,更能够适应市场的变化,而不是简单的信息获取和处理。

超自动化的意义和价值

《国资报告》:对于国企央企数字化转型而言,开展超自动化平台的建设具有怎样的意义?能产生怎样的价值?

高煜光:建立超自动化平台,对国企央企而言很有必要,也很有价值。从集团战略、核心业务、历史包袱问题、数据资产、人才发展等方面,超自动化都可以助力国企央企数字化转型。从集团战略角度来讲,现在国企央企都要对标世界一流。从“先进”和“一流”这两个特点来看,我们服务过的世界 500 强客户,有着共同的特征和趋势。

首先是机器人模拟手工作业,完成一些事务性工作。比如在港口,原来是人给船除锈,现在都是机器人除锈。同理,在办公室或数据中心,一些原本人做的工作,大量被以超自动化为代表的软件机器人替代,或是进行了能力的提升。

另外,业务由流程驱动,向数据加流程驱动演进。流程驱动就是工作按流程推进,现在则是数据加流程进行演进,而且在一些标准化的业务场景中,数据驱动变成了相对主导的地位。

还有人工智能和人类的协同思考。现在的人工智能还不能完全把人的能力全部替代,所以更多的是人与人工智能进行协作,去完成复杂的判断。超自动化的出现,让人和机器(软件)变得越来越协调,更大地提升智能化的效能。

从支撑国企央企的核心业务角度来讲,如何在数字化进程中,灵活面对外部的变化、企业自身战略的变化,包括企业的业务变革、组织的调整,就需要超自动化这个平台。与传统的信息化时代的软件相比,超自动化具有更开放、连接性强、更互联、柔性强、松耦合的架构和特性,可以很好地应对业务需求的变化。

第三是历史包袱问题。在信息化的过程中,国企央企有大量的信息系统,特别是随着近几年国企央企的发展变化、兼并重组,导致应用系统错综复杂。一家央企可能有几十个甚至几百个信息系统。

这些核心业务系统仍在发挥作用,但不可避免地会减慢企业的数字化转型速度。同时,这些系统又不能放弃,还要兼顾原来的信息系统和数据资产。通过超自动化平台,用非侵入式的集成方式,可以整合和提升原有系统的能力,充分保护原有的投资,并使其发挥更大的价值。

从数据资产的角度来讲,超自动化既能处理非结构化的数据,比如说图像、语音、视频,也能处理大量结构化的数据。数据本身没有业务属性,超自动化可以赋予数据业务属性,为业务的开展,领导的决策提供支持,从而把数据资产本身的价值更充分地发挥出来。

从数字人才角度看,超自动化可以让人、机器和系统、数据高度融合,形成企业内部的数字化员工。能让员工本身从低价值的重复劳动中解放出来,去从事更有价值的工作。数字化转型进行到一定成熟度的时候,企业可以建立卓越中心,进一步探索如何用超自动化开展运营。

超自动化还有一个重要的价值,就是自带了审计功能。超自动化所有的操作都有日志, 可以回溯、审计,还可以对流程进行挖掘和优化。所以超自动化是一个闭环,所有操作都留下了数字化的痕迹,还可以不断挖掘、不断优化、不断自动化。超自动化的“超”就体现在此,从头到尾,循环往复。

助力国企央企数字化转型

《国资报告》:作为全球超自动化行业的领先企业,弘玑有哪些特色和优势?

高煜光:作为超自动化平台公司,我们是以客户为本,以技术为核心,将技术和服务相结合的专业化公司。因此,我们非常重视研发投入。从2015年成立开始,我们一直在行业中深耕,我们一半的员工都是负责产品和研发的人员。2021年,我们的研发投入超过了两亿元,今年我们预计投入三亿元。从产品角度而言,弘玑融合了超自动化所有的产品和技术,践行“端+平台”的联动创新的产品发展战略。

从核心产品价值来看,我们的价值是简单易用、稳定可靠、敏捷迭代、集成开放、风险 管控。

从核心竞争力来讲,无论是引擎能力、智能捕获能力、多维度的机器人调度的能力、流程编排的能力、全局监控的能力、高可用部署能力、千量级机器人并发部署等等,我们都是行业领先。今年也实现了首次单个客户的机器人数量破万。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弘玑虽然扎根中国,但也很注重国际化。我们在硅谷设有研发中心,专门用于接触、研究全球领先、行业领先的最尖端科技,包括对产品原型的研究和技术研究。另外,我们在新加坡、马来西亚、英国、法国、德国、荷兰等地,包括今年可能在中东地区,都设立了办公室或分支机构,致力于让中国软件走出国门。

从客户服务角度来看,我们团队的厚度是行业顶尖,既有来自国内大厂和国际巨头的人员,也有来自知名咨询机构的人员,这些人才在其职业生涯中都曾经服务了很多大型的国企央企。这样的团队构建,也让我们更懂国企央企的业务,更了解国企央企的特点,能够为这些客户提供更专业的服务。

从开放合作的角度来看,我们与多家国企央企都建立了比较广泛的合作。合作模式包括开放的技术,开放的平台,开放的商务等。我们还与一些客户共建人工智能生态平台,共同创新人工智能技术,面向客户业务的共创等等,主旨就是助力国企央企加速数字化转型。

从自身业务发展来看,弘玑从2019年开始,每年都有400%左右的增长。此前国际知名咨询机构Gartner魔力象限和Forrester的报告中,我们是亚洲唯一一家同时入选报告的中国公司。在最新公布的魔力象限的报告中,我们已经创造了中国企业的历史最高位置,在某些象限已经超越了IBM、三星等国际巨头。通过这几年的努力,我们站到了超自动化行业的世界舞台上。

《国资报告》:在用超自动化助力国企央企数字化转型方面,弘玑有哪些经验?

高煜光:近年来,我们和国企央企开展合作,帮助客户取得了长足的发展。包括能源、制造、政务、金融、电商、医疗、物流在内各行各业其实都有涉及。

从场景来讲,最常见的办公场景人力、财务、采购;面向央企的业务,比如物资、设备研发、生产、调度、安全生产等核心业务的关键领域都有丰富的成功案例。

从这些客户的发展路径来看,首先超自动化最初大多应用在人力密集型的部门,比如财务共享中心,可以减少业务人员大量的重复劳动。另外,很多制造类或者能源类的国企央企中,班组工人非常多,也有很多基层减负的需求。

发展到下一个阶段,超自动化开始应用于国企央企的部门或分子公司。超自动化从单项的业务和任务,发展到了跨部门、跨组织的流程,并实现了不同部门和组织之间、人与人之间和人与机器之间的协作。通过大量流程的自动化,进一步提升了工作效率和企业的运营效率。

发展到再下一个阶段,超自动化的各类产品和技术运用得更加充分。比如如何与AI结合,如何与数据分析结合,让企业在管理层面拥有更高、更敏捷、更直观的自动化提升的视角,实现组织效率的提升。真正成熟应用超级自动化后,能够显著提高整个组织的效率。比如一件事情原来需要十个人,但是通过超级自动化后,这十个人的协作,最终就可能变成一个人管理一百个机器人。

《国资报告》:对于央企建设超自动化平台和开展数字化转型,弘玑有哪些建议?

高煜光:首先是思维的转变。信息化时代,与组织变革、企业经营、企业运营的关联还没有那么大,但到了数字化时代,牵涉面更加广泛。国企、央企的特点就是组织庞大、员工众多。如果仅仅依靠一把手工程,或是依靠某个部门去推动,数字化转型的效率可能不尽如人意。因此就需要全员学习数字化。

另外,从组织结构角度来讲,也要去适应数字化转变。企业的数字化建设离不开海量的信息和完备的网络和运营的体系。而这种网络和运营体系也将推动组织结构从原来的垂直的体系向网格化的方向发展。

其次是培养数字化技术自主创新的人才。数字化比信息化更易用,更灵活。所以在数字化转型进程中,需要培养数字化人才,特别是有一线实战经验的人才。信息化时代需要的是写代码的程序员,到了数字化时代,业务IT、Business IT才是企业更需要、更落地的复合式人才。面对数字化挑战和机遇,国企央企可以激发企业内部的数字技术自主创新人才的积极性和创造性,进而提升国有企业的创新能力和核心竞争力。

同时,企业可以构建良好的人才培养的体系,包括人才使用机制、激励机制、竞争机制,培养高素质的专业化团队和干部,以及创新型技术人才的队伍。

另外,企业可以与行业头部企业、高校通过设立培训班、外部顾问等形式,实施定点、专项人才培养,满足企业数字化人才的需求,激发一线和基层员工的活力和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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