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篇布局 开拓进取 扎实推进红旗河西部调水

红旗河西部调水工程是指从青藏高原东南部的雅鲁藏布江、怒江、澜沧江调水,经金沙江、雅砻江、大渡河、岷江、白龙江、渭河、黄河等进入河西走廊、进入南疆、进入鄂尔多斯高原、进入吐哈盆地、进入内蒙古中部、进入北京的宏大调水工程。其中,水源区位于西部地区的南部、受水区位于西部地区的北部及相关可以辐射影响的地区。红旗河包括三条主要支线,即通向鄂尔多斯高原、延安方向的“红延河”,通向内蒙古、北京方向的“漠北河”,以及通向新疆吐哈盆地的“春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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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河干支线全程自流,设计年调水量600亿立方米,可在西北地区新增约20万平方公里的平原绿洲,开发上亿亩耕地。红旗河是打破制约西北地区大规模发展的水资源瓶颈、从战略高度布局西北地区发展的重大永久性基础设施,将盘活我国西北半壁的巨大发展潜力,也将对全国经济发展格局优化、生存发展空间开拓、生态安全、粮食安全、边疆稳定等做出重要贡献。

对红旗河这样意义深远、规模宏大的工程,需要未雨绸缪、计于庙堂,既要注重顶层设计、也要注重深层机制的研究。从大型水利工程角度看,需要研究的机制包括水价机制、水量耗用和分配机制、投资融资机制、水源区补偿机制等。在工程开始之前,必须解决好这些机制问题。红旗河与一般的大规模调水工程一样,不以盈利为目的,但要能基本实现运营、维护、管理的收支平衡、逐步收回投资并为较大的维修升级提供储备资金。同时,更要注意红旗河与其他大型调水工程的区别。比如,红旗河与南水北调东中线的定位不同,前者是对西北地区新空间开发的主动布局、是西北地区未来发展的主要根基;后者则是对华北水资源短缺的补充,是华北地区发展的辅助水源,是被动补水,供水量受需水量变化的影响较大。这些根本性区别造成了红旗河在上述各种机制上的不同,值得特别关注。

(一)水价是工程运行维护和收回投资的关键,从用水方面研究合适的水价支撑机制非常重要。水价的设定应分为城市生活、工业、农牧业、生态等不同部分,同时航运也可以分担部分水价。特别是生态环境(荒漠化治理、生态屏障、碳中和、气候变化等不同层次的效益)、社会发展、边疆稳定等方面的价值,应该多一些量化研究,形成合理的支付机制。

对于未来红旗河支撑下的西北地区,外调水将成为主要的、且持续供给的水源,因此可以支撑较为稳定的水价。同时,西北地区新开发的农业应该是大农业、设施农业、现代化农业,对水价的承受能力可以达到较高的水平;畜牧业的发展可以与荒漠化治理、生态屏障建设、光伏发电等联合发展,进而提高水价的综合承受能力;对西北地区的城市生活和工业发展等,也不应该以老眼光看问题,不能把西北地区的生活、生产水平一直设想在很低的状态,未来应该综合自然资源、区位优势等,显著提高这些产业的水价承受能力;因工程而受益的其他领域也应纳入水价分担,使红旗河受水区达到良好的运营状态。

我国西北地区调水与美国加州调水的深层逻辑更为类似,水费方面有较大的参考价值。例如,加州北水南调工程不以盈利为目的,收支平衡即可,采用“谁受益谁付费”的原则,防洪、休闲娱乐、鱼类和野生生物环境改善方面由联邦政府支付,其他的通过合同用水户支付。

(二)水量的耗用和分配机制对工程能否可持续运行、能否持续稳定发挥作用有重要影响。例如,南水北调东线的实际年调水量受各地水资源需求变化影响很大。近年来,山东省多年处于平水年或丰水年,用水需求并不迫切。江苏省每年也受水情丰枯变化的影响,对新增供水的需求很不稳定。同时,由于我国产业结构优化、节水技术进步等影响,北方的需水量也有下降趋势。由于这些原因,东线自建成以来供水能力的利用率很低,资产闲置问题突出。因此,从这个角度看,东线工程的应急作用更大,其需水机制导致了工程利用率很难提高。

相反,红旗河则不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因为红旗河是向西北广大干旱地区调水,受水区对水的需求是稳定的、也是多多益善的,可以根据稳定供水的能力形成与之相适应的产业规模。即便当地自然水资源有丰枯变化,也有巨大的外围空间可以增加用水,形成弹性的配水模式和弹性的产业规模。当然,西北地区可利用水资源量的变化总体看都是很小的,相应的产业规模的弹性变化也不会太大。总体来讲,红旗河长期的水量消纳是可以稳定保证的。

(三)合理的投资融资机制是工程建设顺利推进的保障。红旗河与南水北调东、中线工程既有相同点又有不同点。作为我国近年来最大的调水工程和国家尺度的调水工程,南水北调东中线积累了丰富的投融资经验和教训,必须注意充分借鉴。同时,更要注意红旗河与东中线的区别,因为很多模式无法照搬。红旗河向西北地区的大规模调水,是西北广大地区发展的基础,是控制经济社会命脉的基础性工程,应该保持其最大的可靠性和公益性,应该对如何使用社会资本有十分谨慎的态度。这一点与美国加州调水类似。美国虽然是市场经济国家,但在水利建设上却有很强的政府行为。几乎所有的调水工程都由联邦政府和各州政府统一组织建设,并负责运行管理,实行国家垄断性经营,以确保国家经济和人民生活对水的需要。政府可以从社会团体、个人和其他经济实体集资用于水利工程建设,但不允许私人直接建设和管理。

此外,由于红旗河向西北地区调水有“开疆拓土、增加发展空间”的作用,亦可利用东西部土地置换作为投融资创新点,当然,同样要避免私人或利益集团的大量介入。

(四)水源地补偿机制。红旗河的水源主要以雅鲁藏布江、怒江、澜沧江为主,生态方面的影响较小,应该以水源区经济补偿和帮助为主。这是因为,一方面,相关河流现状水资源利用率很低且取水比例不高,取水对河流造成的生态影响较低;另一方面,河谷径流本身对周边生态影响不大,对澜沧江等干热河谷更是如此。因此,对水源地的补偿应更侧重于经济补偿。

由于水源区山高谷深、适宜发展的空间极为紧缺,因此在经济补偿的同时,还应该借着西北大规模土地开发的契机,通过异地搬迁等方式帮助水源区人民发展,使他们从天然受限的地理空间转移到条件更好的新发展空间,从而对彻底脱贫、共同富裕做出贡献。同时,在红旗河建成以后,水源区的电力开发、特色产业等也将有更好的发展条件,亦可成为水源区补偿的一种模式。红旗河西部调水工程受益区重点在西北,但也可通过多种内在联动机制、通过多种方式促进水源区发展。

红旗河是面向西北、面向西部、面向全国的重大工程,无论从工程规模还是从西北地区开发的角度看,都是前无古人、白纸一张,一切的发展都将进入深水区,进入创新创造、开拓进取、谋篇布局的崭新阶段。在新问题的研究上要更加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且二者不可偏废,唯有如此,才能扎实推进红旗河这样的伟大工程,才能经得起历史和实践的检验。

红旗河科学研究发展委员会高淦

红旗河科学研究发展委员会声明

目前,“红旗河西部调水”正处于研究阶段。希望社会各界提高警惕,不要相信任何“小道消息”、“内幕消息”,不要参与任何以红旗河为名义的集资活动。任何以红旗河为名义的“项目”都属于诈骗行为,如有受害,应及时报警。感谢社会各界对红旗河西部调水的关心和支持!

红旗河科学研究发展委员会

2021年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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