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帮:大同理想,一种道路

作业帮:大同理想,一种道路

云计算、AI与大数据,无疑是近几年互联网领域最核心的几项新技术。

而它们为诸多产业带来的变化,往往要经过时间的发酵,成效方显。

在线教育,正是这三项技术规模化综合应用的领域之一。教育的在线化,实现从0到1的突破,视频云搭建起的通道,使得优质教育资源能够流淌至3-6线城镇。而AI和大数据,则带来效率的提升。

本文试图从作业帮这个产品起家、业内最具科技基因的企业入手,观察科技的洗礼,如何让在线教育从粗放走入精细,从劳动密集走入科技驱动。

“来作业帮之前,就在小作坊干”。

陈耀泉笑着说出这句话时,可以秒懂学生们为什么给他最多的评价就是“风趣幽默”。

然而这句话陈述了在线教育行业诞生之前的一些事实。

2018年春天之前,陈耀泉在线下辅导班工作,开在小区门口那种,一个班带几十人就吃力。

如今,他是作业帮初中化学主讲老师。

在线上,他的一堂课,面对成千上万学生,有的来自北京上海,有的来自海南、西藏。

他有超过四万名同事,遍布全国11个城市。

每天,数百万学生涌入线上课堂。在看不见的地方,直播系统、教学教研平台、大数据库,保障陈耀泉和他的同事一起,为屏幕那头的学生授业解惑。

视频云,AI和大数据,赋能着这个诞生不过五六年的行业,悄悄改变着行业里每一个人,甚至教育本身。

视频云:看不见的能力

陈耀泉仍然记得自己第一次上直播课的情景。

虽然经过了严苛的培训和无数遍演练,如何介绍自己、如何给学生留下印象、如何烘托气氛,但他打开摄像头,面对学生的那一瞬间,依然感到线下上课时从未有过的一丝紧张。

他打开了老师们用来上课的“主讲端”,点击鼠标,发学分红包,发答题卡互动,跟学生连麦。一整套操作下来,连一点卡顿都没有,第一课就顺利上完了。

系统很给力,陈耀泉长出了一口气。

他转型线上老师那一年,“双师大班课模式”刚刚获得商业上的成功,并成为行业内的共识。

在这之前,行业经过了多番摸索,小班课,1对1……在口碑与盈利之间苦苦探寻。

2018年初,内发的探索与外部的技术汇至一处,变革来得水到渠成。

适合双师大班课的教学产品,首先得是一款能承担多人同时在线的直播端。

彼时,视频直播技术已非常成熟,并催生了快手、抖音等获得资本追捧的互联网新产品。但除了在娱乐和游戏行业,少有规模化产业落地。

作业帮的技术副总裁罗亮却觉得,视频直播技术在教学场景的适用性也非常好:技术基建已达到质变的临界点,信息通道问题得以解决。

作业帮:大同理想,一种道路

2015年从百度离开的罗亮,曾经做过O2O方向的教育创业,但未能成功。“从O2O赋能行业,并不是从教育本身出发,教育最本质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罗亮总结说,那次失败是源于自己对教育的理解不深刻。

而加入作业帮的时候,他的孩子读幼儿园了。只有当你本身是一个深度用户,才会对产品有共鸣和共情。

作业帮的核心教学产品——老师用的“主讲端”,追求的目标很朴素:足够清晰,足够流畅,足够实时。

这背后是复杂的视频云技术支撑。为了保证直播的稳定和应对高并发场景,罗亮他们在背后做了很多工作。比如,从原来的单一云发展到同时用5家云服务,从原来大多使用第三方API到大多自研,甚至连公司直播区的电线都备有两路。

这些织成了一种看不见的能力。

如今,陈耀泉上的每一堂课背后,后台都在同步运行着一套严密的实时监测系统,观察着各种技术指标:多少人在线?有无网络异常?有无学生互动异常?每个指标异动都可以迅速定位并解决。

产品:从跬步到千里

技术基建之上,有形有质的,是一套基于教育场景的产品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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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耀泉记得,他入职没多久,协助老师们高效协同备课授课的产品“易课堂”就在公司全量推广,并且,和教研用的讲义系统、学生测评用的试题系统“简题库”彻底打通。

拿陈耀泉所教的初中化学来说,教研组将323个知识点全部梳理出来,形成一棵“知识树”,知识点分门别类,生长其上。“简题库”所有例题,都打上精准的知识点标签,老师们通过标签,就可以非常方便地调取相应例题。

课前,陈耀泉只要点一下鼠标,就能导入一个学期全部讲义,形成课件。每节课,他根据自己的授课习惯稍作调整,就可以直接按照课件上课。

讲义系统、易课堂和简题库,被陈耀泉称为他上课不可或缺的“三大金刚”。

互联网产品的进化过程,都是围绕用户和场景的不断优化。在在线教育领域而言,就是对教学场景更多痛点的深入解决,对学习人群更细致的细分。

作业帮:大同理想,一种道路

小学数学老师韩世平记得,四年前,自己刚到作业帮时,小学生上课还是用的三分屏:左边大部分是“黑板”,右侧下方评论区,上方是老师不大的头像。

而2020年开始,作业帮直播课的小学低年级课堂采用了半身直播间,韩世平出镜时,高矮胖瘦,孩子们都看得清清楚楚,最大程度吸引了小朋友的注意力;小学高年级则用上了小组课堂,孩子们不仅能看到老师,还能看到同学,互相展开合作或者“PK”。

在初中、高中阶段,学科工具的引入,更是在线课堂肉眼可见对教学最具颠覆性的地方:数学画板,能够演示几何图形的立体变化过程;物理ilab实验室,学生可以在线逼真“操作”实验;英语听口功能,则能在学生跟读后,精确给学生打分纠音。

在陈耀泉和韩世平的感知中,产品的优化是个非常细致琐碎的事情。比如以前一个需要花两三秒点3次鼠标才能调出的功能,改成了点一下就好。课上讲到难以理解的知识点,点点鼠标,就可以将这段讲述“打点”,方便学生回看。或者是课堂互动时可以分组PK了,学生们的“斗志”无比高昂。

系统这样大大小小的升级有几十次,大的改动比如从“三分屏”到小组课堂,小的则是一个音效,或者一个操作的简化。

产品在细微的地方不断进化,让孩子们不知不觉更喜欢上课。

智慧课堂的背后:AI与大数据

作业帮技术副总裁罗亮认为,除了视频直播,AI是另一项对在线教育至关重要的技术。

因为适配度高,在线教育实际上,也是AI技术产业化落地最好的行业之一。

比如说TTS技术的应用:语音朗读。小学生做题目的时候不认识字怎么办?就用AI把题目读出来。再比如手势识别:老师在课堂上出了一道互动题,小孩子不会打字,则可以比一个V的手势,系统可以识别出1000名孩子中哪一个手势比错了。在这样的细节上,AI为教学赋能。

现在,每个小学生在作业帮上课时,AI都可以同步对他(她)的状态进行深度智能分析:是否在座位上,有没有距离屏幕过近,有没有走神儿等等,并随时做出提醒。

这些,是以往所没有的,也是线下的教学环境做不到的。

而进入2021年,行业走过了五六个年头,线上积累的大数据,开始迸发出了惊人的生产力。

作业帮拍照搜题APP,几乎是00后一代的国民应用。加上直播课等产品矩阵,作业帮产研团队,就拥有了一个汇集学习行为、学习内容为一体的海量数据湖。

从微观和即时的角度,大数据对于教学可以产生立竿见影的指导作用。

比如,一道课堂互动题目,有ABCD四个答案,老师能在后台看到多少人选A,多少人选B。为什么大部分人都选了同一个错误答案?老师立即可以根据这个主要易错的思路,再深入讲解。

而在宏观的角度上,大数据甚至可以显示出不同省市学生的学力差异,或者就单一学科知识点的难度级别进行无限深挖。

比如,陕西省高二学生,普遍头疼的数学知识点是“数列的求和”,高一物理最难的则是“匀变速直线运动的位移与时间的关系”。

最近,北京师范大学的研究团队,就关注到了这些数据,并据此做出了全国10省学生的在线学习大数据报告。这些,都形成了对教研教学有极大价值的反哺。

在行业一点点发展的过程中,科技进步和用户需求,渐渐形成了互相驱动、互相促成的良性循环。

如今,陈耀泉和韩世平给学生带去的每堂课,都经过教研精心打磨,有精美的多媒体课件,加入丰富课堂互动,并能反复回放全程或者某段知识点。

而每堂课的大数据即刻生成,宏观指导老师们调整教学难易度,微观则可以形成针对每个学生的个性化学情报告。

00后和10后的学习行为,已经悄然进入智慧化的新时代。

不仅仅是老师

那么,在线教育的老师,还与传统的老师一样吗?

陈耀泉觉得,确实有一点点不同。

这一点点不同,或许正是从滤镜开始的。

在行业里,每个主讲老师,不论男女,基本都不会素颜面对学生。女老师还会在课前,花半小时化一个精致的妆。陈耀泉的“仪式”则是课前洗头,吹得干干净净。

课上,女老师几乎人人头上一只可爱的发饰,鹿角,或是米奇耳朵。男老师们不好意思这么干,但在系统里新增加的“贴纸”功能里,他们脑袋上也会出现“大招频出”,“干货满满”之类字眼。

上课时随手写出的板书,会经过系统优化,让学生们看到优美的字迹。

“课堂”还可以选虚拟背景图。元宵节那天,韩世平的课堂背景就是梅花和灯笼,孩子们都很喜欢。

在课间10分钟,几乎所有老师都会跟孩子们做些有趣的互动,比如唱歌。陈耀泉给学生唱过很多抖音神曲,偶有走音,毫无“老师”包袱。

在作业帮直播课APP上,每个老师的个人介绍页,都有学生们留下的评价。在陈耀泉收获的41900多条评价中,“幽默”、风趣、段子手,是常见的高频词。他还在一年中,连续四次获得“作业帮最受学生喜爱的老师奖”。

这并不是偶然。陈耀泉的业余时间,花最多时间做的事,就是听郭德纲的相声,这是他从线下“小作坊”来到作业帮之后的新爱好,但并不是为了消遣。他想找找语言灵感,因为必须吸引孩子的注意,“无论你讲得多好,首先是要他们听进去”。

陈耀泉觉得,在线教育直播课的老师,不仅是老师,还有点像个主播。而他也在努力为这个新角色做些什么。

随时可以退出的课堂,能自由写下的评价……在线教育让数千年来的“师生”之间有了些新鲜的东西,老师依然有威严,但更多出一些服务意识。

大同理想

谈起成为老师的契机,陈耀泉觉得,可能是因为喜欢,也可能因为他的妈妈就是一名小学语文老师。

陈耀泉来自北京门头沟,他记得自己家那儿,很多年才能出个清华北大的学生。他认为,只要教育资源还存在实际的不均衡,那么他的职业就不会消失。

韩世平则是来自早稻田大学的硕士,他曾以全省28万理科生中名列前茅的成绩考入国内名牌大学,又经工程院院士推荐和政府资助赴日本留学。他来作业帮,是觉得在线教育是“大势所趋”。

几千年来,教育有个大同理想,就是因材施教。

历经过教育产品多方向创业的罗亮认为,这四个字听起来简单,做起来,太难了。

诊断一位学生、针对性地教导,在传统的课堂上,一个老师教一个没问题,教十个就难。而在线上,一个老师动辄教几万,甚至几十万学生。假如没有技术,没有工具,基本是天方夜谭。

“绝大多数情况下,大家在做的事情都是从1到100的提效,这是比较容易的,而从0到1的突破最难”,罗亮说。

作业帮的拍照搜题APP就曾是这样一个典型的突破案例。在互联网时代,大家用搜索引擎解决“问题”。当计算机开始可以理解图片的含义,再做从问题到答案的匹配,之后随着AI技术的提升,机器可以理解问题的解法和含义,甚至进化到自动解题,无论题型怎么变化都能找到方法。

教育的在线化,或许也是一次从0到1的突破。

学生经过学力测试,进入或补基础、或拔高的不同班型,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喜欢的老师,选择方便的时间听课。每堂课上,AI能理解他(她)或微笑、或皱眉的表情,大数据能分析判断他在这个学科上的弱点。在科技的助力下,他们更便捷、更快乐、更高效地学习。

未来,因材施教,更多是1到100的事。

这个行业,也刚刚开始从1到100的旅程。方向就在那里,路程则还很漫长。陈耀泉,韩世平,罗亮,他们都在不同的岗位,从不同的方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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